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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參考譯文:
達爾文在自傳中非常謙虛地談到了自己的智力問題。他指出,自己過去一直在語言方面存在很大障礙,不能清楚、簡潔地表達自己的思想。但他認為,正是這種表達上的困難迫使他長時間斟酌每一個句子,得以發現自己在推理和觀點中存在的錯誤,從而起到了彌補作用。他否認自己具有著名學者赫胥黎那樣敏捷的理解力或智力。他還斷言,自己理解完全抽象的復雜思維的能力非常有限,因此覺得要是當初選擇數學的話,毫無疑問永遠不可能取得成功。他還說,自己能記很多東西,但記得不牢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他的記憶力非常糟糕。哪怕是一次約會或一行詩,他從來記不了幾天就忘記了。有些人批評說,盡管他善于觀察,但不具備推理能力,但他認為這種批評是沒有根據的。他說,不可能存在這種情況,因為《物種起源》一書從開始動筆到最終完成經歷了漫長歲月,許多博學多才之士都對覺得該書很有說服力。他說,沒有一定的推理能力是不可能寫出這本書的。他愿意聲明:“我的創造力、常識、判斷力是相當不錯的。這種能力是每一個取得較大成功的律師或醫生都必須具備的。但我的能力僅此而已,并不比他們更高。”達爾文還謙虛地補充說,“有些東西很容易被人忽視,自己卻能注意到,而且觀察得非常仔細,在這些方面自己也許比一般人強。”
就在去世前一年,他還表示,自己的思想在最近二、三十年在兩、三個方面發生了變化。在三十歲之前甚至三十歲后,他從各種各樣的詩歌中獲取了很大樂趣。以前,圖畫和音樂也給他帶來了很大快樂。但到了1881年,他說道:“如今,讀一行詩都是不能容忍的事情。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多年。我還幾乎喪失了對圖畫或音樂的興趣。”達爾文深信,對這些東西喪失興趣,不僅僅會導致喪失幸福,而且可能傷及智力,更有可能危害道德品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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