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o interesting a book: 詞序變換緣于so的“過分強調”

■山東 劉永科

英語中，名詞之前的修飾語，在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先冠詞，再形容詞，最后名詞，如：an interesting book。即便形容詞之前有一個程度副詞修飾，也是a very interesting book。但是，如果這個程度副詞對形容詞過分強調，那么，就把它連同形容詞一并提到冠詞之前，即題目上的so interesting a book。由原來的“a + 程度副詞 + 形容詞 + 名詞”變成“程度副詞 + 形容詞+ a +名詞”。

試比較：

This is a very important event. (very表示important的程度，但未過分強調，仍然是正常語序。)

This is so important an event. (so 表示important的程度，屬于過分強調，所以連同形容詞一塊提到冠詞之前)

這個觀點是否有說服力呢？下面再舉幾個例子看看：

That is too small a house for all of us to stay in for the night. 那房子太小了，我們所有人過夜根本住不過來。（不說：a too small house）

How beautiful a painting you have drawn! 你畫了一幅多么漂亮的畫呀！（不說：a how beautiful painting）

Tom is not as (so) bright a boy as his younger brother. 湯姆不是一個像他弟弟那樣聰明的孩子。（不說：as a bright boy as）

在這個表達比較的句子中，原來一些師生都非常納悶，為什么形容詞bright放在了a boy之前？現在，道理已經很清楚了。原來，as/so是程度副詞，意為“如此；那樣”，具有強烈的表達程度含義。這個時候把as放在提前位置，受其修飾的bright自然緊隨其后，結果，冠詞a就落到后面去了。

除了very以外，還有quite, rather也是程度副詞，但比起上述so, too, how, as來，強調的程度遠遠不及。所以，雖然quite和rather可以放在不定冠詞前，但卻無法把其修飾的形容詞一塊提到冠詞的前面，例如：

This is a rather easy job. （正）

This is rather an easy job. （正）

This is rather easy a job.（誤）

He is a quite kind person. （正）

He is quite a kind person. （正）

He is quite kind a person.（誤）

從語用學的角度分析，在語言交際中，說話者強調什么，往往先說什么。這必然導致句子語序上的變化，此類例子比比皆是：

Out rushed the boys. （強調了out的最先感覺，至于誰出來不重要。）

These apples I bought! （最先進入視覺的是這些apples。）

■編者按：

本文主要內容在一般語法書上均有所介紹，但普通語法書通常是這樣描述的：

當副詞so, too, how, as修飾“不定冠詞+形容詞+名詞”結構中的形容詞時，英語習慣上要將不定冠詞置于形容詞之后。

也就是說，普通語法書大多將這種語言現象歸結于“習慣”，但劉永科先生認為這是“過分強調”的緣故！劉老師的文章觀點新穎，具有較強實用性，尤其對初學英語的朋友理解這類語言現象很有幫助，故向朋友們推薦！